085话:血泪的指控 1(2/3)

作品:《妖兽禁域

岸难民区,住在楼梯过道里,每天靠领稀饭度日。日本兵有时爬过墙头找中国姑娘,我曾亲眼见到一位妇女被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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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伯祥,十三岁,家住佛心桥八号。

日本人进南京,我十三岁,家住佛心桥八号,我家有七口人,祖母、父亲、母亲,还有我们兄弟四人。日本兵进城之前,父母带着我们兄弟四人逃到江宁县陶吴去了。

六十多岁的祖母留在家中看门,日本兵来了,向她要姑娘,她没有,日本兵便用脚踢她,还打她的嘴巴,后来她跑到难民区去了。

我们家门口死的人很多,有个姓陈的老太太,六十多岁了,她儿子是皮匠,她被日本人羞辱,尸体被扔在水塘边。有个外号叫夏三秃子的,四五十岁了,在家看门,日本人要他找姑娘,没找到,也被戳死了。

日本兵还羞辱了一个姓黄的妇女,并叫一个名为朱漆的男人和她发生关系,朱漆磕头求饶,不肯做,日本人就戳了他一刀,血流得一地,幸好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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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华治,十一岁,家住沧波门街后村四十八号。

我叫王华治,侵华日军侵占南京前,我家住南京沧波门街后村四十八号。家里有八口人,母亲王曹氏四十八岁、哥哥王华林二十四岁、嫂嫂王曹氏十八岁、姐姐王华珍,还有表姐、堂姐、堂兄弟和我。

侵华日军攻占南京时,我们逃到江宁县的茅山寺庙里,在庙前的树下,我看见有三个和尚被日军砍死了,他们的血还是热的。

我哥哥王华林和我家帮工梁东来,与同村另外两人,共四个人,从沧波门到龙潭挑粮食,路过麒麟门时,四个人被日本兵杀死了三个,另一个人也受了伤,腿被打折了,其中我哥哥王华林、帮工梁东来都被杀身亡。

我哥哥被日本鬼子杀了七刀,在他还未断气时,向着我家沧波门的方向,忍着伤痛在雪地里爬了两里多路,到了湾营村旁因伤势过重,流血过多而死去,他的十个手指都磨掉了一节,棉裤膝盖处都磨通了,沿路留下了斑斑的血迹。

我亲眼看见了收埋哥哥尸体时的惨状,哥哥遇难的消息,是和哥哥他们同时遭劫的四个人中唯一幸存者爬回来告诉我们家的。

嫂嫂王曹氏被日本兵羞辱了,因丈夫被杀她本人受辱,受到极大的刺激,嫂子的精神失常了,后来还生下一个女孩,是日本兵的孩子,那孽种两岁时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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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兰,二十三岁,家住南京草场门。

我家原来是在草场门种菜的,我是独生女。南京要打仗了,中央军将我们撵到城里,我的干爹赵永兴,当时五十多岁,也是种菜的,他住在鼓楼四条巷六号,我们一家便搬过去与他同住。

我从农历九月份开始就到金陵女子大学做旗帜,那里招募了很多姑娘,共有二三百人,十人为一班,我们所做的旗帜挂在难民区的周围。

日本鬼子是冬月十一日进城的,到处杀人,抓妇女,当时我与母亲躲在金陵女子大学,住在三百号楼,母亲有时到四条巷六号看看。

冬月十八日,也就是日本鬼子进城后的第八天,几个鬼子到四条巷六号,他们先是搜东西,我父亲王仕和五十岁,鬼子在他身上没搜到钱,就将他打倒在地,在他肋下戳了两刀,我父亲捂着伤口忍痛逃到隔壁五号躲了起来。

第二天,他被送到鼓楼医院治疗,肺全戳烂了,半年后他就死了。我干爹赵永兴的头上也被砍了几刀,当时没死,用烟叶子敷伤口,过了几个月也死了。

住在我干爹对门的人家姓邵,邵姓老夫妻俩舍不得在水西门开的药铺子,没离开南京,他们二十多岁的儿子又舍不得老俩口,就留了下来。邵少爷在冬月十八日那天被日本鬼子戳了十二刀,叫喊了一夜,第二天就死了,他妈妈也哭死了。邵姐,也就是邵少爷的妹妹,在几个鬼子沾污她时反抗,还打鬼子的耳光,她的胸部被鬼子残忍地割掉了。

鬼子经常拖妇女到四条巷六号家中羞辱,邵大妈名叫邵张氏,当时已经五十多岁了,多次遭到日本人羞辱。

鼓楼附近和上海路的死尸很多,都是老百姓,还有妇女,山西路的池塘里也有很多尸体。

我父亲有一次外出买东西,在回来的路上经过鼓楼下坡时,看到日本鬼子在那儿把一个中国人的头皮割开,用药水往上洒,还逼我父亲看,我父亲吓得要死,回家后饭也吃不下去,鬼子实在是太残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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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秀英,十二岁,家住中山门半山园二号。

我家住在中山门半山园二号,日军空袭南京时,我们经常躲进防空洞,我哥哥被送到乡下姨妈家。后来日机轰炸越来越厉害,中山门也被堵起来了,母亲带着我与邻居一起去了难民区避难。

我们是夜里去的,天亮时才到豆菜桥,我们带了点米,还有两只鸡。当时五台山、华侨路那儿难民很多,没地方住,我们只好自己动手捡破毯子之类的东西搭棚子,后来又找来一些破芦席用。棚子里一下子住了那么多人,生活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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