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话:血泪的指控 1(1/3)

作品:《妖兽禁域

妖兽禁域

085话:血泪的指控 1

郑桂英,十六岁,家住雨花台邓府山。1;912;;5991;4;;1;19;19;19;;6;1;5;5;1;8;1;21;;6;1;9;11;09;;

我叫做郑桂英,十六岁,家住雨花台邓府山,家里有大伯伯、丈夫和我三口人,叔叔、婶婶与我们分开住。

日军进城时,我们跑到了南京郊区沙洲圩,我们几十个人住在一个四周有水的洼地中间搭建的简易大棚子里避难。有一天,一队日本兵来了,在河对岸的喊,要我们划船过去接他们。

把他们接过来后,日本兵就坐在凳子上笑,我们不知道他们来干什么,开始还不怎么害怕,等到日本兵把一个姑娘抓进屋里羞辱之后,才突然感到害怕。

日本兵挂着东洋刀,端着枪,一个日本兵突然砰地打了一枪,我们吓坏了,很害怕,就从沙洲圩往山里跑。那个被日军羞辱的姑娘则一路上边跑边哭,十分的可怜。

后来日本兵跑到另一个村庄,村里留下的九个人被他们打死了八人。为什么呢?因为日本兵进村时,村里的姑娘们都逃难跑了,日本兵找不着姑娘,就开始杀人,活下来的那个人让我们快走,吓得我们连忙往山里跑。

我们在山里躲了将近一个冬天,到了第二年开春时才回家,村子里二三十家房子被烧光了,二十多个人集中住在半间未倒塌的破房子里。我当时十六岁,个子比较矮,穿着破套裤,脸上涂上了灰。

一天,有辆日本兵的汽车开过来,停在路边,下来一群日本兵,挂着东洋刀,都很年轻,大约二十多岁。有个日本兵要抓我,村上有一位叫二子的人对日本兵:“她还,才十岁,是个孩子。”

当时还有几个姑娘躲在床底下,日军发现床下有人,就过去抓她们了,我就乘机跑掉了,这些姑娘就没有像我那么幸运了。

有一天中午,我走在泥泞路上,碰上一个日本兵,被抓住了,没办法,我对他:“先生,害怕,害怕……”

他拉我往没有人的房子走,我知道他要干什么,如果按他的要求办,就没有人救我了。我很害怕,就往我家的方向走,到了一处破房子,里面躲着一些妇女,我干奶奶也在其中。她为我向那个日本兵求饶,被打了两个嘴巴后,日本兵放了一枪就走了。

后来,又来了一群日本兵,拖着一个姑娘进屋里,外屋的人都吓得不敢去救她。有一个老太太向另一个日本兵求饶,因为这个女孩是她的侄女,那个日本兵就往这个老太太身上乱摸,日本兵玩完以后就走了。

后来我们又躲在坟墓堆里,结果又被日本兵发现,吓得我们拼命跑,尿都撒在裤子里,与我一起的那个姑娘又被抓住,再次遭到日军羞辱。那个日本兵要我走开,姑娘要我陪着她,可是我太害怕了,就逃跑了,我踩着壕沟里遇难者已发泡的尸体,翻过两个山头,才逃脱。

日军还杀了很多人,有个姓李的,还有个姓方的,另一个记不清了,三个都被杀了。日军还用绳子捆着很多人,用机关枪扫射,有的妇女被上了之后又被杀死。

有个大妈,大雪天里被日军羞辱后又推进河里,她向岸边挣扎,日军又嘻嘻哈哈地笑着把她推进河里。我有个婶婶的母亲,躲进防空洞里,日军就放火用烟熏她,从洞里拖进拖出共三次,反复地折磨她。

在雨花台普德寺一带,有两三处的万人坑,一个坑就有一间房子大;我亲眼看到,红十字会在这里埋了许多老百姓的尸体,死人中还有孩。

*****

唐润珍,十二岁,家住南台巷二号。

我叫唐润珍,我住南台巷二号,家中有哥哥、弟弟、妹妹、父母和我,我父亲是织绒的。

我哥哥名叫做唐正年,三十多岁,是个瓦匠。日本兵进城后,他正在南台巷巷口,被日本兵抓住,用乱刀戳死。当时我爬到别人家楼阁上躲着,一直等日本兵走了才下来,家里的人都害怕日本兵,不敢出去替哥哥收尸,后来是红十字会把他的尸体运走掩埋了。

当时与我哥哥一起被日本兵用刺刀杀死的还有三个邻居,其中一个姓井,他的母亲在乡下也被日本兵糟蹋死了;另一个是拉黄包车的,四十岁左右,还有一个记不清了。

我们院子里还被日本兵杀死了一个人,院子里的墙上写着他临终前的血书,他的名字和住址—颜料坊,死者求好心人为他向家人报信。

有一天,我们便跑到颜料坊去找,终于找着了死者的后人,他们过来把字铲了下来,用死者的衣服包起来埋了。原来这个人看到鬼子来了,便往院子里跑,结果还是被日本人追上戳了数刀,死前他在墙上用自己的血写下名字及住址。

在干河沿岸难民区,我还见到日本兵带走了两个姊妹,十六七岁的样子,都被糟蹋了,姐姐是被弄死了,妹妹井红宝不久回来了。

我还知道,铁管巷有一个日军慰安所,两层楼洋房,里面的慰安妇全都是日本人。

我哥哥被杀当天晚上,我们全家逃到干河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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