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烽烟起 江山北望(1/3)

作品:《最漫长的五年

“团,收下我们吧!”几个跑的气喘吁吁的洛阳青年不断哀求周大少团。

原来这几个洛阳青年,一直想参加牺盟会西南服务团。却被家人阻挡,已经跟到屋里斗争好久了。这一听到起,西南服务团今天就要开拔走了,也就不管屋里妈老汉亲戚朋友,再哭再劝再威胁,下定决心,或强行或巧奔妙逃排除了一切阻碍,终于是让他们在周大少的队伍就要登车出发的最后时刻赶起来了。

“你们说说自己的情况吧。”周团想听听他们的情况。

“我叫徐连忠,洛阳高等机械专科校才毕业,现在洛阳东城机械厂做工。”

“我叫万海涛,也是洛阳高等机械专科校毕业的,跟徐连忠是同,同厂。”

“我叫刘旭东,洛阳师范专科校毕业两年了,现在洛阳城关小教国。”

“我叫丁磊,洛阳画院的。”好家伙,连画牡丹花出名的洛阳画院的画家也出来了。

周大少板着一张脸听着情况,心里乐得像洛阳艳丽的牡丹花提前绽放!格老子的,全是些高素质的人才啊。怎么办?一口回绝,非我所愿,老子恨求不得他们马上跟倒起走;当场收下,于情不合,在场的洛阳市民不会责怪不经家人同意跑出来的小年轻,只会埋怨自己,影响不好。周大少脑袋瓜子瞬间高速运转起来。

“几位洛阳的有志青年,首先感谢大家的爱国热情,想参加我们牺盟会西南服务团。但是你们还是要尽量争取家人的支持和同意啥,这事以后有机会再说吧。虽然没有参加西南服务团,但不要忘记我们还有大片国土沦丧,白山黑水还有数千万人们日夜期盼着我们,抗战救国的责任时刻警示着我们。这里我送给几位四句诗:‘自卅一年东北裂,己离中华整六歇;上天如有知我意,车行南来心向北!’”

念着几句诗的时候,周大少朝围在身边的几位洛阳青年不为人注意的眨巴眼。话说完了,就抛下他们不再理会,大声命令:队伍按顺序依次登车,出发!

别看周大少领队伍甩头走了,心里却很着急:这几个化高的洛阳青年可别没听懂老子的诗啊!没有几分钟,从洛阳开往武汉的27次客运列车就要启动了,但愿上天保佑这四个人反应过来。

徐连忠等四个洛阳青年失望的看着周团率领队伍登车开拔了,垂头丧气都不吭声了,浑身上下脱了力非常沮丧。那个洛阳画院的丁画家,可能是艺术家的直觉都比较敏感,老是觉得周团念诗时朝他们眨巴眼不太对劲:又不是沙眼,再说咱哥几个也不是大美女,挤眉弄眼的干什么嘛?不觉下意思地念了两句刚才周团的诗:“自卅一年东北裂,己离中华整六歇。哎,刘老师,下面两句周团的诗是什么?”

洛阳城关小的教书匠刘旭东还记得:“上天如有知我意,车行南来心向北!”这首周大少的诗很好理解:自从31年“九一八事变”东北割裂,已经离开中华管辖整整六年了(六个冬歇都过去了),如果老天爷知道我内心的情愿,就理解我虽然坐车向南开去但我的心一直向着北方的失地!确实周大少的这首诗把时刻不忘国耻、牵挂失地的情感写得挺感人的。

“上天如有知我意,车行南来心向北!”刘老师终究玩这些中国传统化的东西多了,这一经丁画家一提,猛然醒悟过来!藏头诗啊,好个周团。也顾不得多做解释了,一跳八丈高,高兴地喊道:“快跑,快跑,自己上车!”提起行李,扯着那三个蒙头蒙脑的还没反应过来的笨家伙就朝火车飞奔而去,终于在火车要关门的最后时刻登上了列车,跟着周大少团从此走上了跌宕起伏的人生道路。

大家伙奇怪了,这洛阳火车站的管理这么松懈啊,怎么随便几个人说是参加西南服务团的就痛痛快快放行让他们登上了列车?没别的,“周大碗”团的功劳呗!

原来,周大少一开始联系在洛阳火车站卖快餐碗饭,就跟洛阳火车站的站古耕虞说好了:每卖一份“周大碗”快餐碗饭,就给洛阳火车站交上两分钱的管理费。

大伙可别小看了这每碗两分钱。以洛阳火车站每天要过十二对客运列车计,共24趟火车就有四、五万人的旅客数量。按照现在每天“周大碗”卖出去的二、三万份快餐碗饭,就可以提出五、六百元!这已卖十天,洛阳火车站就已经提出了五、六千元,把洛阳火车站,从站古耕虞到普通工作人员全部欢喜幸福的不行。

这仅仅十天,五六千的收入,相当于洛阳火车站所有员工一个月的工资总额了!那这一月干下来,大家伙不就挣了相当于工资三倍的钱。所以你说嘛,洛阳火车站从古耕虞站到巡道工,哪个不把“周大碗”快餐碗饭公司当成了自己家稀罕的宝,把“周大碗”快餐碗饭公司的创办人、老板“周大碗”团当成了个人的亲人:不是亲人胜过亲人,不是财神就是财神!

所以说,别说是给几个哭着喊着非要参加“周大碗”团的西南服务团的洛阳小青年方便,就是“周大碗”团愿意包一趟客运火车(如果总调度允许的话),直接给开到起重庆(假如有两根铁轨能铺到山城)去,也不是不可能的。在这个问题上,“周大碗”团的话就是古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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