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帅哥指定有病(10)(1/3)

作品:《恭爷久等了

简一言睁开眼睛看见浅碧色天花板和垂坠式水晶吊灯,一时间还有些懵逼这是哪儿,耳旁传来清浅均匀的呼吸,她这才看见了男人那张安静沉睡的侧脸轮廓。

昨晚来时的目的闯进脑海,身体稍稍一动,伴随着碾压式的酸痛让她清晰地回忆起了昨夜。

——精彩极了。

妈的。

绝对喝多了。

她在心里这么宽慰自己。

不然怎么会一点儿对他的反感都没有,还特别热情特别配合。

但仔细捋捋,她又觉得是一种本能,可能经过了前三个时空的情感磨练,如今和他在一起就变成了某种理所当然,也可以说喜欢上目标变成了人生中的一种必然。

外头有鸟儿早起鸣叫。

叽叽喳喳地,嗓子很脆,像在告诉她:快起来啦!

这么脑补着,枕头下的手机突然响起了闷闷地闹铃声。

简一言摸出来手机掐断,察觉旁边之人翻身的动静。

他的手臂拥过来:“几点了?”

低沉,微哑。

如初见画家恭时。

嗓音无缝转换,实在佩服。

简一言隔着被子,按住了掐在自己腰上的手:“七点。”

早晨的男人在床上,各方面都会比较危险,必须得离远点儿,在火苗燃起来前给它掐灭了。

“还早,再睡。”恭律说。

他似乎很喜欢掌下手感,不顾阻拦时轻时重地捏捏,但又被她按住阻止了。简一言故作委屈,鼻音在嗓尖盘旋:“今天还要上班。”

恭律低嗯着:“老板在这儿,批你的假。”

老板和员工的关系……

仔细想想这么一来也没错,不过不行,简一言翻过身,面对着他很小的声音说了个字:“药。”

还能是什么药?

总不可能是后悔药?

妈的,假如换种说法,也的确叫事后后悔药。

她说完之后空气一时沉默,恭律过了会儿才睁开眼睛,和她十几公分的距离对视,直勾勾地盯了她小半天,直把简一言看得心里头闷得慌还忐忑:“昨晚过来也不是为了和你睡,当然……没买那个。”

恭律把她的手拉过来,不容置疑按上某处:“那是为了什么?”

简一言暗骂了一句脏话,嘴上胡诌道:“常助理让我来的。”

恭律很轻地笑了声,听上去怪愉悦的,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拨了个号码,等待接听过程中,让她的手动动。简一言感觉自己脸上光速地热了一片,听他讲电话。

买药,买套。

听完这通电话,她整个人都不好了,撒了手准备起床,然而才刚欠了半个身就又被捞回去。

“跑什么……”他轻吻她耳后的肌肤,音色听上去比之前低哑半个度:“拱了火就得负责到底啊。”

拱……

我拱什么火了?

能不能要点儿脸!



再次被吵醒的时候依旧是手机闹铃,十点二十分,外头的天气似乎不太好,没什么太阳光,鸟儿停在窗柩前叽叽喳喳。

旁边之人不知何时不在了,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和一盒药。

简一言坐起来扶了扶腰,把药给吃了,靠在床头缓和了会儿,才给恭律打了个电话。

“醒了?”

“嗯,我衣服呢,”她偏头打个哈欠,“怎么不见了?”

“扔洗衣机里了。”

她看向浴室的方向:“那我穿什么啊?”

“衣柜里的衣服凑合着穿,”他似乎就在楼下,含着笑意说完,“或者我上来帮你找?顺便……”

简一言:“知道了知道了!”

顺你妹的便啊顺便。

都他妈来几次了。

滚吧。

过了小半个上午的时间,甚至不到一个半小时,那幅长寿图就已经比昨儿多了一尺。

常春站在一旁,看了有四十多分钟,疲惫地揉了揉眼睛,心下委实佩服自家老板的视力,按照这个速度,两天就能完成了,不过前提却是不在女人的干扰之下。

想到这里,他望向二楼:“她是不是知道了?”

“没有。”

恭律淡淡地丢下两个字,换了杆笔,沾了丹红色,不知为何没有撇墨,一滴颜料掉在了画作上。

正好晕染了仙鹤的羽毛,显得格外突出。

常春头皮都麻了:“哎呀!完了完了完了!”

类似这种私人画作,自家老板往日接得并不多,不过每次都完成得非常轻松漂亮,鲜少干得出像忘记撇墨这种愚蠢的行为。

单单是这一卷画轴纸就要二十来万,如果整幅画前功尽弃,损失的何止三百多万美金,还要赔付违约金;就算重新作图,任凭老板熬夜爆肝,那也绝对完成不了。

再看恭律,他显然也没料到这种情况,整个人好似愣了下,突然有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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