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好消息正在校长嬷嬷的办公室里等着海伦·温特沃斯。[书库][].[4][].[]带着那个好消息来的是一个伦敦著名的律师。他和海伦在校长办公司里谈了半时。这期间莉迪亚抢先把她从安德森先生那里弄到的消息告诉了姐姐们。

“你们还不知道吧?海伦不用做修女了,关于到底她要不要做修女,她那个后妈再也管不着了。”莉迪亚显得很兴高采烈,“这还是上个星期五才发生的事情。有个人自称是海伦保护人的委托律师找到了安德烈先生,他们话的那时候我就躲在沙发背后的缝隙里——我本来和霍普姐在玩捉迷藏,她本来打算要以客人到访的借口和我打平。但是我想只要我坚持不出去,等客人走了还是该算我赢。所以我尽量把自己塞到沙发和柜子之间。就在这时候西塞尔领着那个律师走了进来。安德烈先生也一道进来了。我只是那么一听就知道他们在海伦的事情。那个律师问海伦是不是到我们家来了。他海伦的保已经换了,新保护人希望能尽快把海伦接回去。安德烈先生海伦正在做客,还是等她回学校后再来接她。可那个律师他们还有很多事要忙,申请新的学校什么的……对了,他们的确要给海伦换学校呢。”

苏对这种漫不着边际的叙述方式缺乏耐心,于是便用了一种引导式的询问方式:“莉迪亚,你知道她的保护人换成谁了吗?你听到他们起这个人了吗?”

“哦,对对。我听到了。也是个姓温特沃斯的人。据是海伦爸爸的伯父,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头……”

“老先生。”

“是的,那位老先生自己的儿子在战争中死了,所以海伦的爸爸就是他的继承人。他们家里现在住的房子和田产都是那位老先生的。听他先把自己的财产交给他们享受,自己搬到了国外去疗养。后来海伦的爸爸和哥哥先后都死了,他也没有写信回来,一封信都没有写。大家都那个人性格很冷漠,自从儿子死后就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反正财产是要交给外人的,他才不管要交给谁呢。大家都认定那位老先生不会修改遗嘱了,因此房产和田地自然都要落到海伦那个弟弟的头上。我打赌温特沃斯夫人肯定早就把那幢房子和田里的收益据为己有了,只要等着那个老头死了,一切就再也不会有什么波折了。”

“第二次,老先生。你知道第三次提醒后会发生什么,莉迪亚。”苏再次打断了她。

“好的,我尽量主意。先听我完嘛。你们猜后来怎么着?你们肯定猜不着。大概是三个月前,校长嬷嬷给海伦所有的亲长写了信,包括那位老先生,通知他们抽空来参加海伦的终身愿仪式。结果他就从国外回来了。哦,我把顺序错了,是伦敦的律师行先接到了他的信,信里他要修改遗嘱。然后他们就专门派了个人去处理这件事。我想大概是在他回国之前,遗嘱就被改好了。具体内容我是不大清楚,但是我知道那位老先生从名下的财产中给了海伦拨一笔年金,只要她不做修女,每年大概可以拿到两百镑。要我,就算没有那笔钱,也很少有人愿意做修女吧。那位律师就是来找海伦确认这条年金领取条件的。”

“每年两百镑?怎么会这么多?”

“这算是多吗?我听那个律师这只是那老头……老先生,我可没错,是那老先生所有产业收益中的一部分。他的大部分财产都是被在伦敦的专门的事务所代为管理的。听管理费非常惊人,总之每年要花这么多钱的话,收益肯定也不会太差。不过海伦的年金不是来自那个,地产和女孩是没什么关系的。那个律师他给海伦的年金主要来自他儿子截获的那些西班牙黄金。我有没有过他儿子战死了?战死之前他可发了一笔横财,刚好就有那么一艘满载黄金的西班牙私掠船从他那艘舰艇负责的海域经过……上帝啊,要是能有那么多黄金,我也愿意成为一个水兵。”

“我来总结一下。那位老先生把他儿子的遗产以年金的方式全部留给了海伦?”

“是的,虽然我不清楚他为什么不一次性给她?”

“因为温特沃斯夫人是她的指定保护人,在海伦成年以前,把黄金交给事务所管理虽然要付一笔管理费,但是至少能保证她一定会拿到钱。”

“是这样吗?我还是不大搞得懂。不过你得知道这还不算完!温特沃斯夫人什么都捞不着了。房子田地,一个子儿都没有了!她以为她儿子是唯一的继承人,没想到那位老先生死之前又冒出了另一个继承人。比她儿子年纪要大得多,而且也要名正言顺的得多。我不你们肯定猜不着!那位老先生回国的时候还顺便带回来一个年轻人,是他儿子在国外和别人结婚后生下的儿子!”

“你的表述方法难道不是有点糟糕吗?你把他称为他儿子的儿子?你难道不该那是他孙子?”

“可谁知道到底是不是呢?之前谁也没有听过他儿子已经偷偷结婚了,更没听过还有了孩子。他儿子最后几年是一直在海外没有回来,他们之间的确只有书信联系。可能是最后他写回来的那些信里可能露出了什么端倪,总之律师他那位老先生一直怀有那种不切实际的期望。他们他之所以不去巴斯而是要到国外去疗养就是为了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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