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经年往事 一(1/2)

作品:《重生之拐个忠犬夫君

眼神里却闪烁着从未有过的慌乱。

齐朝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他号称魏琼楼手下的第一谋士,才能出众,美名在外,许多人都曾暗搓搓的找过他,不过都被他拒绝了。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跟魏琼楼的?

齐朝有些记不清了。

只记得汴京的那场大雪洋洋洒洒下了三个月,堆起来的积雪几乎有一人高,厚重的积雪下不知埋了多少人命和白骨,他赤脚踩在积雪里,整个人几乎都陷了下去,嘴里呼出的热气,将刚好到他脸边的雪融化出一条细细的缝,人迹行至,后面的雪花便草草将痕迹掩埋。

谁也不知,这里曾经走过什么人。

谁也不知,这积雪下面,埋葬着什么。

走到一半,脚下忽然踩到硬邦邦的东西,咯的他生疼,齐朝顿了顿,继续踩在上面走了过去。

这是景帝四十年,新皇才登基两年,边患叛乱,朝内局势动荡不安,一批谋略文人和骁勇武将开始在朝廷里崭露头角,只是景帝一向重文轻武,武将的最高官职也不过正两品,朝中的军机大事,皆由文臣掌控,内阁空虚,正三品及以上的官员寥寥无几,偶有几个官职较高的,也是旧年太上皇留下的几个老臣,奈何年事已高,早已到了颐养天年的年岁。

景帝惜才,同年颁布诏令:凡有才华者,轻装简行,皆可入宫,由景帝亲自召见,一经录用,从正四品官职始。

诏令一出,天下躁动,小有才华,亦或是碌碌无为者,皆匆匆赶往昌都,面见圣上。

只是当时朝廷局势本就动荡,内忧外患,很不平静,一些叛乱者便趁此机会,纷纷前往昌都,埋伏在皇城,等待时机合适,便一同起事。

同年,翰林苑里少了一位从七品编撰。

只是个微薄官职的文臣,翰林院管事随意禀报了,无甚大事,便不再管。

“皇上,臣可以借着此次诏令之事,将朝内叛党一网打尽。”

一人连夜入宫,跪在景帝跟前,铿锵有力的说。

景帝年少,却早褪去青涩的稚气,脸上带着些旧年皇帝的精明,眼底闪着精光问:“你是何人?”

“臣乃翰林院从七品编撰。”

景帝依稀记得,翰林院管事上过一道折子,对这位从七品编撰有些印象,此时见他面容沉稳,眼神澄澈,静谧剔透,进退有度,分明不是池中之物,只是是敌是友,却分辨不清。

他斟酌片刻,朝中已无人可用,与其这样坐以待毙,等着叛军围城,不若破釜沉舟,召集一批有志之士,集万家之所学所见,好好谋划一番。

遂点头应允了。

也是在这一年,一个名叫魏琼楼的少年开始在昌都家喻户晓。

从一个小小的从七品编撰,一跃成为正四品尚书,只花了一个月,这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就是在这一个月,集结到昌都的所有叛军,都被魏琼楼一一拔除,其围剿之精准,定位之迅速,如有神助。

许多叛军在城内埋伏了好几年,还是旧年皇帝时埋下的隐患,都被魏琼楼迅速剿灭了。

外人不懂,魏琼楼却知道,上辈子他只是个不那么受重视的武将,虽然已经到了武将的最高级别,终归是比不上文臣的,重生归来,他立志要位极人臣,他都可以重来一世,也坚信可以再次遇到淼淼,这一次,他要绝对的权利。

只有手握重权,才能给淼淼更好的照顾。

听说,那个月的昌都,地上都滴着人血,血迹浸入地下三尺,旧的还没洗净,新的又沾染上来,久而久之,就再也洗不干净了,那一季的大米和青菜,吃在嘴里都透着股淡淡的血腥味。

昌都西南角,景帝特地命人在此挖了一个大坑,专门放置那些叛军尸首,累累白骨,堆了整整一个月,恶臭味扑鼻,却没有人敢说一句不是,魏琼楼的铁血手腕,迅速传遍整个大梁,叛军们闻风丧胆,在一定程度上,也起到了震慑作用。

少年齐朝站在雪里,仰望着昌都的方向,仿佛都能嗅到那股淡淡的血腥味,这场大雪下的够久了,他开始厌倦这样的平静,厌倦裕王府载歌载舞的生活,那个被昌都人成为冷面鬼的尚书,何日能到达此地?

“齐朝,愣着干嘛呢?王爷召你,莫非在这雪地里待上瘾了!”裕王身边的小厮将他从沉思中唤醒,齐朝冷着脸,从他跟前走过。

小厮顿时阴着脸拦住了齐朝的去路,横道:“你不就是王爷的一个玩物,横什么横,今日不给我跪下来赔礼道歉,我还就不让你过了!”

齐朝冷眼看着撒泼的小厮,一言不发。

瞧着他面容白净,五官精致,就这样冷眼看他一眼都觉得风情万种,小厮顿时倒吸了一口气,伸手在他不为人知的地方摸了一把:“若不是王爷宠你,我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你,晚上我去你那里找你。”

说着,放开了齐朝,往内院走去。

齐朝脸上闪过一抹厌恶,身体不自觉地发起抖来,眼前人影晃动,他咬牙走了进去。

谁知道眼前这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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