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喜从何来?(2/5)

作品:《御宠医妃

察院的二把手,正是夏廷德的子右都御史夏常。

可明知这厮狡诈,但他的理由充分,时下之人以“孝”为大,赵绵泽不得不准奏。

谁都知道曲良才是一头官场打滚的老狐狸,精明之极,老皇帝对此事的态度暧昧,皇帝与皇太孙之间的关系又复杂微秒,往后谁做皇帝谁做王都还不清楚,他当然不愿参与朝堂斗争的腥血雨。

一方面案情不明朗,另一方面老皇帝的态度暧昧。此案开审第一日,自宁王赵析幽禁之后上位的左都御史曲良才,就以母亲忌日,回乡丁忧为由,请旨回了顺德府老家。

为他们做嫁衣的事,谁都不愿意做。

赵绵泽的侧夫人里,吕绣是刑部尚书吕华铭的女儿,丁琬柔是大理寺卿丁克己之女丁。这复杂的关系,本就敏感,按理来说,夏氏倒台,正是他们的上位之机,他们应当一鼓作气掰倒夏氏才是。可正如夏初七事先预料的一样,由于赵绵泽为了抢得先机,先一步在洪泰帝面前请旨,要册立她为东宫太孙妃,自是引起他们的不悔,情绪反弹。

整个京师从朝堂到百姓都甚为关注的魏国公夏廷德一案,终于开审。所谓三法司会审,主审官三人,正是刑部尚书、大理寺卿和左都御使。

洪泰二十七年三月初七。

他与夏廷德清算的战斗终于打响。

一个东宫妇人的日常琐事,对于一个王朝的储君来说,自然是小得不能再小。赵绵泽对夏问秋虽有情分在,但因了这些事情,对她的气愤亦是不少,自是无瑕在此时去顾及她的生活。

尤其在泽院秋里,听说赵绵泽已经请旨要册立夏楚为太孙妃,气得她把东西摔了个七七八八,又埋头在床上哭了整整一日,那时而哭,时而笑的癫狂样子,看得抱琴又惊又怕,不敢上前,回头便去找弄琴,求她想办法把自己弄走。

可怜她小月未完,竟是连一包红糖都要不到。赵绵泽亦是从此不登门,她想见也见不到,不得不吃尽了苦头。

树倒猢狲散,本就是常事。由于夏廷德正在接受三法司的会审,她又得此下场,宫人之人,向来拜高踩低,虽说赵绵泽幽禁她时,便未说过要降低日常用度,但几乎不约而同的,这些年来早就看她不顺的一些人,都恨不得在这个时候踩死她。

从那一日起,夏问秋就被幽禁在了东宫泽秋院。院子里除了一个抱琴,再无其他的婢女侍候,原先她在东宫伫立数年不倒的地位,魏国公一族煊赫的势头,终是轰然倒塌。

但事情并没有结束。

一场波看似以夏初七的胜利结束了。

……

……

“那不同。我可以利用他,却不能利用你。”

这个问题很尖锐,她眉目微挑。

“赵绵泽呢?你就可以做到?”

夏初七心里一怔,抬起头来,眸底掠过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大都督,我不是赵十九那样迂腐的人。若是可以,我并无不可。只可惜,我真的做不到。”

“不如做我的女人?我教你怎样习惯?”

看她神思不属的样子,东方青玄唇角的笑意牵开,像是玩笑一般,带了一些嘲弄。

从此,恐怕这世上再难有人让她改变这样的习惯。

比如她,习惯了赵十九,也习惯了思念赵十九。

“人的有些习惯,是很难改变的。”

“哪那么容易习惯?”夏初七看他一眼,想到赵十九不在的这些日子,心脏绷紧,不知不觉思维就跳了开去。

“习惯了,就好了。”

轻唔一声,东方青玄笑了,“我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抬手拿过茶盏,他轻轻喝了一口,在晨间白雾氤氲的光线下,漂亮的眼尾像染了一层烟霞,笑容亦是轻松自在。

“咳!”夏初七摸鼻子,“就是……吱吱……老鼠的意思。比喻,比喻。”

“小白鼠?”

“话可不能这么说?”夏初七抿了抿唇角,严肃地瞪他,“可以弥补一些功能上的不足,让你做事更为方便一些。最紧要的是,你可以为大晏的医疗做贡献,充当小白鼠嘛?”

“不必了,假的就是假的,没有生命的东西,装在身上何用?”

眉梢一扬,东方青玄叹息一声,柔媚轻暖的声音柳絮一般飘在屋子里,听不出半分伤感的情绪。

“废话不是?咱俩铁哥们了,我当然关心你。我想好了,技术虽不成熟,但或可一试。孙太医对这个方案也很有兴趣,我俩一定会想到法子的。”

看他如此,夏初七心里不是滋味儿。可对一个身有残疾的人,万万不能表现出同情,更不要表现出半点异样,她深知这一点。

“你这是关心我?”

东方青玄默了默,便领悟了她的意思。但他似是有些忌讳把那只残手展于人前,条件反射地往袖子里缩了缩,并不抬起,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假肢?”

“伤口现在都恢复好了吧?我这几日一直在与孙太医商议,要怎样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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