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六章 房事、烦事?(2/6)

作品:《幻之盛唐

我点了点头,如果这些别部不识相,也许以就是枢密院下一个开张的对象。

“银州党项羌细封部传话过来,说是静边叛藩请降,自言为奸人所蒙蔽。有当时派遣的朝廷密使为证。”

“蒙蔽,一羽翼丰满就作乱,一被打痛了就请降,他们当别人三岁小孩么。”

我冷笑两声,突然转过头来。

“朝廷密使。”

作为枢密院成立之后第一项任务,就组织了对河西战事从后勤钱粮军械到前方参佐派遣、地方向导的战术支援,又将解散的义从营余部作为二路援军,截断各部的呼应,再加上拓揭军本来就是讨逆百战下来的劲旅,对付一群部落武装,在打不赢简直没天理了。

因此以西域联军为主的拓揭军兵锋之下,静边军附近的那些被裹挟的叛藩或降或逃,拓揭军已经攻陷,静边党项的最后一个据点弥峨城,阵斩逆首拓跋戎德,别部酋长拓跋殷、拓跋礼、拓跋埕及等,传首九边,不日可达京师。最近的一次邸报,静边拓跋余部,已经逃入贺兰山余脉的西罗山中,

“还有诰身和信物。”

杜佑低头说到。

“什么。”

我心中惊了一惊,阉党的手居然伸到党项去,或者说针对龙武军的幕后黑手,早就在布局,静边党项的叛乱,也不过是某一环上的棋子。

党项羌只是西羌中较大的部落,分布在东至松州,西接叶护,南杂春桑、迷桑等羌,北连吐谷浑,处山谷间。分作多部依山地或农耕或游牧,而留在吐蕃境内吐谷浑故地的,被称为弥药种,留在唐一边的被称为黑头种。

此刻,静边拓跋氏族的内帐里,新任首领拓跋殷德面前,就站着这么一个团发结辩的弥药种。

“东山大兄,再不决断,就是亡族之祸了。”

贺兰山脉分支的一个山谷中,碛南弥峨川水的下游支流,从谷中穿过,因为特殊的地理环境,这段河面是终年不冻,哪怕在最严酷的冬天,因此这里本来是为蓄养的牛羊,躲避风雪的过冬之地,但此刻也成为这支拓跋氏部落的避难所。

拓跋部的族人男女老少,都随着毡帐和牲畜,胡乱的堆簇在山谷里,向蚂蚁一样活动在河水边上取水、挤奶、拾粪、打草的大部分是老弱妇孺,孩童被压抑的哭喊声和妇孺的低声抽泣,混杂着牛羊驴马大呼小叫的嘶号呼鸣,构成了一副愁云惨淡的气氛。大多数人不停的将期盼的眼光,望向来路的方向,那里是留下断后,并引开追兵的部族男人们,应该归来的方向,但显然他们等有些麻木和绝望了。

其中一顶最宽敞的大帐中,已经被来自山中各部支系小姓的头领、氏长挤的满满的,

哪怕在最炎热的夏季,他们穿厚实的褐裘皮衣,在最冷的季节,也就多披块大毛毡,和吐蕃人一般终年不节沐,终年固结的油垢和袍子直接粘连在一起,只有部分人才有一身像样的甲。各种牛羊油脂粪便的腥臭,浸啧皮衣的人体汗臭,充斥在被昏暗油脂灯火点的已经十分污浊的空气中,

党项羌杂部多种,自贞观三年细封布赖首率归唐,到贞观五年最后一部拓跋赤迟归唐,最盛时置有16州47县,近30万口。在吐蕃的紧逼下,又经过不断的内迁陇右的兆、秦、临诸州,关内道的庆、灵、银、夏胜诸州。

只有这支拓跋党项,还坚持留在积石山以东,坚守着静边军故地,也被称为静边部。也算是党项中称雄一方的大氏族,最盛时可以应朝廷征召出兵五千控弦之士,牧地方圆数百里,足迹遍布整个河西,也是抵御吐蕃的重要边藩和折冲。

但是现在,他们满脸都是对不可预知的将来颓望和丧气,望向主家和族长拓跋殷德的眼色,以及言辞的态度,也随着逐渐压抑中火爆起来的气氛,也变得放肆了起来。

因为这位当家人一个错误的选择,所有族人陷入灭亡的境地,如果不是那些如狼似虎的拓揭军根本不肯受降,而宁愿杀俘赚人头和战功,将所过之处烧掠一光,他们早就把这个罪魁祸首推出去谢罪了。之所以推举拓跋殷德在族长的位置上,只是因为实在没有其他合适的交涉人选。

“这是我们第几波使者了。去东山部和横山部还没回来么。”

“房当和费听氏,不是答应为我们传递,还没有回话么么。”

“那绥州的细分家,还是我们打骨头连筋的亲戚啊。”

“没有弥峨川的草场,我们仅存的牲畜和族人,连这个冬天都没法过啊。”

突然帐外的巨大骚动和吵杂声,还夹杂着冲天的哭喊声,惊动了帐内的诸人。

“回来了,回来了。”

还在琢磨着这个消息的背后的东西,就接到通报,枢密院直属兵房检点官李处栾求见。

李处栾,是崔光远手下被称为京兆五虎之一的得力干将,在那场针对龙武军的夺宫之变中,作为崔光远留在京城里手下中级别最高的一个,他指挥着群龙无首的各坊城管,用街垒将路口堵塞起来,阻截进城的兵马,也算是为龙武军的集结和整队反击,争取了不少时间,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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