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节:都忘记了吗?(1/2)

作品:《穷途末路

联盟医疗室,此刻挤满了好奇的人,桌面摆满了各种花篮和礼物,有一些不得不搬到另一支病上去。

其实这些礼物都是仓促准备的,有一只花篮里扔着半个蔬菜饼,还有一个果篮里丢着半颗咬过不久的、因为氧化而略微带些褐的苹果。最好的礼物就是乾虎送的几b没有开封的椒盐薯片,不过,这也是他随身带的唯一适合探望病人的东西。统而概之,它们都是借口。

末成功复活并恢复意识的消息传播速度堪比火箭,整整一天,联盟的每个角落都在谈论着外星人死而复生,连因为醉酒而经常神志不清醒的酒鬼郁陶也听说了这件事,她也想凑个热闹,提着酒瓶斜倚在病房门口。不过,起先还能勉强眨动几下眼睛,后来她顺着门沿缓缓地坐到地上,头一歪,就睡了过去。

除了医疗机械发出的微弱声响,在这间拥挤的病房里,只剩下郁陶的鼾声最响亮。类似于一根音乐家手里的指挥棒,郁陶的鼾声指挥着猎魔人们和凑热闹的学员们跟着自己的节奏来呼吸。

这一幕也不让上一代猎魔人们怀念起旧时光,那时候,郁陶意气风发,是猎魔人英小组伏龙组组长,尤其擅长草药和音乐。前面提到的王泽统毕业时唱起的那首歌便是她的创作。

什么时候郁陶才能再次振作起来呢?

人们哀哀地望着她,心里免不了升起一股同和惋惜,以及早已被失望填埋的希望。

但这种感由来已久,很快就被对末复活这事的好奇压住,人们甚至没时间把郁陶拖到椅子上——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她是联盟的大熊猫,几年来,她只要想睡,在哪儿、什么姿势、什么时间、什么场合都不成问题,脑袋一歪跟随感觉就好!

人要想z落,谁也拦不住。同和惋惜、就算是曾经浓厚的感,也会随着时间推移而逐渐变淡。这不是因为z落本身有多么难以拯救,多么让人想要躲b,而是人们已经适应了它的状,把它当做常——谁会去为经常被车轮碾压的铺石哀怨?

猎魔人们都认为郁陶已经没救了,而命运又在黑暗中摸索,想找到一个会让她重新振作的机会。会不会是末呢?

医生本来不想开放这间病房的,但奈不住猎魔人们的集体要求,他们都是在外受伤后才回到联盟养伤养病的,医生拒绝,他们便集体要求住院治疗,医疗室哪有那么多位?不得已,医生只好答应他们的请求。

为了病人,他将猎魔人们和学员们隔离在一道透明屏障之外,在屏障落座的只有一个人——穷途!

“她为什么还不醒?”

穷途抬头,问站在屏障最里面的医生。

“她醒来过,不足两分钟就又睡过去了。”医生回答,说:“她身体还是很虚弱。”

“她醒来时有说过什么吗?”

“没有,只是静静地看着天花板。”

“那她一定就是末,地狱里没人和她争抢出来的门票。”

在穷途看来,如果末睁眼就问:“这是哪儿”之类的蠢问题,就太不符合她冷冰冰的,始终b澜不惊的格了。

云海、唐一口和乾虎也站在医生的身旁,他们既紧张又激动,乾虎本来想吃点什么东西来缓解这种绪,但他实在不想整间病房都响彻他咀嚼食物的嚓嚓声,所以他现在极力忍着,眼睛瞪大,咬紧嘴唇,一手紧紧地抓着唐一口,一手紧紧抓着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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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途看着他的样子,觉得很好笑:“乾虎,你是要伺机杀了末吗?”

乾虎又用了点力气,云海慌忙把他的手拍开,举起自己的手一瞧:好家伙,都已经被捏得淤青了。

他告状般把这只手举给穷途看,逗得她笑了。

“我会在鬼牙狱让她生不如死!”乾虎咬牙、用力说,脸上的肥肉一哆一嗦。

“这倒是句实话。”唐一口也说:“她要是能进无常阙,我会让她不想再投胎!”

“我们血龙角始终是她要走的第一步。”

这几人回头一看,居然是血龙角的旬浩总教员,这位德高望重的教员已年逾花甲,可谓是联盟的老臣,就连现在这鬼牙狱的总教乾虎,无常阙的总教唐一口,教练助理云海,甚至连教练本人,也都曾是他的学生,因此备受尊敬。

人们自觉地为他让出一条,可以和医生他们站在一起。

旬浩进门时瞅到了睡的郁陶,兀自叹口气,拿脚踢了踢她。

郁陶像是受惊了般,突然伸直手:“酒,酒——”

因为酒的作用,她的眼睛还是沉沉地闭合着,口齿也不太清晰,“酒”居然说成了“粥”。

“教过你什么都忘记了吗?不气馁,不放弃,越挫越勇,你一个都忘记了吗?”老教员教训她。

郁陶缩回手,抱着自己怀里的酒瓶,声音渐渐低沉下去,充满了委屈的意味:

“粥(酒),粥(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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