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节：没有好下场（1/2）
作品:《穷途末路》“啊——救命——”
对于这一突如其来的事故司机已经完全慌了神，他一边失声尖叫，一边把方向盘扭来扭去，如果我打个响指，说不定他就会土崩瓦解。
“安静点！”我说，手指轻轻碰了碰摆在中间的摇头娃娃，它的头摇晃地更厉害了。
“你……你杀了他！”
“我已经警告你们了！”
“你……”
“末。”我打断他的话：“我给你看过报纸上通缉我的通告，但你们还是回来了！”
我顺手抓住了后座年轻人甩过来的一个什么东西，从大开的车门扔了出去。
我侧过身子看他，不b讳自己的眼睛可以让别人多害怕。
他紧紧抓着座椅，叫喊着，抓起身边可以抓到的任何东西统统向我扔过来。
“动手术让你很兴奋？”我问，有时疼痛确实能让我感觉到一丝快感，动手术却截然不同，它让我感觉自己很衰弱。所以我很不能理解有人会因为自己衰弱而兴奋。
年轻人喊得更起劲了：“救命啊，救命——”
“还有，我是谁的嫂子？”
“饶命，我什么都没说，”年轻人说着，看到了坐在自己身边的同伴，如同看到救星般，手指马上指向他：“是他，是他说的！”
我的手指已经按压到他的口，生猛地往进一掏，扯出被一小只噬心魔寄生的活蹦乱跳的心脏，从车窗扔了出去。
我的视线放到后座的另一个人身上，他脸上溅满同伴的鲜血，此刻吓得嘴唇乌黑，两眼向后一翻，登时就晕了过去。
在我做这些的时候，司机已经拿了自己身边所有的东西轮番在我脑袋上砸过了，现实是，我没有像电视中那样晕过去——他没有找到关键，不知道砸哪儿，力度多大才能给对方造成立刻晕厥的伤害。
实际上，他当时的力道柔软无力，毫无威胁可言。
他努力想通过各种急转弯或者急刹车等各种驾车技巧来把我甩离自己身边，却也毫无用，我已经钉死在了座位上，我甚至比这辆横冲乱撞的车更平稳。
狂野的风四下乱窜，一条原本秩序井然的公现在完全被搅得乱了，一辆撞一辆，再挤另一辆，拖着长长的、尖锐的刹车声，当然还有金属间的碰撞声，人们的尖叫声。
“你……***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他鼓起勇气叫嚣，裤裆已经湿了一大片。
真可惜了这辆车，我心想，只好放弃了原先自己驾车的念头，我可不想坐在那样的驾驶座上。
我夺过方向盘猛转一圈，车轮嘶叫着调转方向，冲向了已经乱作一锅粥的其余车辆。
“不，你疯了，快停下，我们会死人的！”司机尖叫，拼命踩着刹车，而我要做的是加大油门。
我回头看向后座，昏过去的人额头被撞得鲜血直涌，一时半会他应该醒不来了。
狂野的车，依旧很狂野地在公上风驰电掣，撞来撞去，引擎盖冒起了烟。
“不，你这个疯子，怪胎！警察会……”
我摇摇头，这些人就是不明白怎么回事，对吧？连环杀手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警察还能让她冷静下来吗？再说，是谁不厌其烦地招惹了怪胎？
车子冲地更快，直直地对准迎头而来的闪着警示灯赶到的警车撞了上去！
……
我从车里爬了出来，车祸现场一片藉。后座年轻人身上的噬心魔已经逃遁而去，我摸了他的呼吸和心跳，确定他已经 。
走到后备箱，在一堆品牌b装袋里找出身不沾血的衣服先换上，穿好鞋袜，整理好自己后拉开车门，把司机拉出来平躺在地上，拍打着他的脸。
很远的地方果然传来了警笛声，它们在快速接近事故现场。
这时司机糊糊睁眼，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你应该谢谢我。”我说。
“为、为什么？”
“我还没把你的心脏摘出来，我让你活着！”我说，合上他的眼睛，“但是，下不为例。”
可是，转身刚走了两步，司机的手就已经摸索到一个足够敲开我脑袋的杂物。
我无奈，活动活动指关节，在他给我致命一击前掏出他的心脏，狠狠地扔到地上！
……
这里和城市只有一桥之隔，花花绿绿的广告牌已经排好长龙等着我去欣赏。其中一条便是——青城欢迎您！
我的心仍如死灰般没有半点起，但较之前要轻松许多。
以前，联盟有个心理学家那样的家伙，他总喜欢把个别人关进一个小黑屋，和他们谈些算得上很严重的问题。
穷途和我是“个别人”里的常。
一天，我又被关进小黑屋，心理学家搬了个椅子坐在我对面，问我：“末，在你看来，人和人之间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活着，死了。”
“还记得联盟是怎么区别的吗？”
“是否被噬心魔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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