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54第五十四章（1/2）
作品:《龙牙长空飞龙》2019年5月29日星期三
当张友善和陈锋铄垂头丧气地走出座舱时，屈存韵和陈盼盼仍然有些不太相信自己居然打下了看起来技术最好的队友。这当然是鹿菲菲在指挥的时候有意给她们创造出了好的机会，先后让她们分别进入到了绝佳的攻击位置。鹿菲菲这样做是为了在让张友善和陈锋铄收敛起傲气的同时也给屈存韵和陈盼盼建立起信心，而她安排欧阳雪婷去与陈锋铄纠一方面是对她的一个锻炼，另一方面恐怕也有报复她称自己为“母老虎”的嫌疑。
第三歼击中队的十一名飞行员再次列队站好，这个时候大家脸上的表就不尽相同了。无论是刚刚旁观了整个过程的队员，还是亲身参与其中的，大部分人都还在兴奋状中。不过张杨卓闻等四名亲历者的兴奋是来源与胜利，而其余旁观者的兴奋则是因为整个过程的彩。完美的配合，尽管飞机驾驶者的一些动作还有点生涩，但所有飞机在速度、时间和位置上的确控制却弥补了这些不足，不得不说，指挥，是一门艺术。都说当局者旁观者清，这也是鹿菲菲此次训练的目的之一。所有旁观者都能通过对整个过程的全面观察来充分了解到空z中相互配合的重要；而对于当局者，则是恰到好的该抑的抑、该扬的扬。
鹿菲菲仔细地观察着他们每一个人脸上的表，并逐一记在心里。然后做了一个简短的发言：
“今天先后三次模拟对抗，其实无论是过程还是结果都突出了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配合的重要。所谓配合，那是对于z术来说，而对于一个集体，那就应该称为团结。第一次的混z，四名资历最浅的飞行员结成了一个小队，尽管经验、准备都不充足，却仍然取得了比一般人要好的结果。第二次集体任务，正是因为你们忽略了相互间的配合，更没能做到相互团结，所以才有了一个让人羞愧的结果。而刚刚这个任务，既有正面例子，也有反面教材，我想更是清楚地演示出了在作z中应该如何去配合。今天就到此为止了，我想已经不需要再对你们的表现多做评论了。我要求，更是希望，你们每个人能好好地考、总结一下。从明天开始，编队训练将是你们唯一的飞行课程，直到我认为满意了为止。解散！”
大家转身离开了，只不过有一个人已经又引起了她的注意。这个人是孙博文。鹿菲菲注意到他的表是和别人不一样的，一直是一副若有所的样子。她能感觉到，孙博文所考的并不只是她刚才所说的配合或者团结，而是对刚才模拟对抗中自己指挥上的细节更为在意，似乎是引发了他的某些共鸣。
“他或许可以作为一个小队的队长。”鹿菲菲有了这样一个想法。
鹿菲菲这一天的安排确实起到了她想要的效果，甚至是细化到了每个人。孙博文本来就对z术的研究有钟。今天下午这次对抗的整个过程，在他的眼力看到了和别人不一样的东西。在和周扬帆一起回到刚刚分配给他们两人的宿舍后，孙博文第一时间就是找出铅笔，在纸上面画了起来。周扬帆有些好奇地凑过去看，发现孙博文在纸上画的正是下午对抗的z术示意图，而且在每一个环节还都做了标注。有的标注中甚至还b括了当时飞机的高度和速度，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孙博文超乎寻常的记忆力，几乎是过目不忘。
“孙哥，你画这个干什么？”周扬帆从知道了自己比孙博文小两岁之后就一直称呼他为孙哥。
“我得赶紧把它记下来，不然时间长了就该忘了。”孙博文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周扬帆见孙博文如此反应，也不好意再多问什么，怕打扰了他，自顾自地拿出他看了一半的《戈林元帅》继续看了起来。
当孙博文画完的时候，才意识当刚刚对周扬帆的度似乎有些不太合适，于是又主动凑到周扬帆身边说：“行啦，我画完啦。刚才这脑子里光想对抗的经过了，是真不敢分心。哎？你看的这是什么？”
周扬帆刚刚并没有在意孙博文的度，也根本没拿那些当回事。听见孙博文问自己，就回答说：“《戈林元帅》，二z的。挺有意的，要不你也看看？”
“哦？还是传记？”孙博文追问了一句。
“应该算是吧，不过大体上还算写实。反正是瞎看着玩的。”周扬帆解释说。
孙博文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说：“我也喜欢看，不过我一般都是找那些对具体作z描写比较详细的。我觉得一个完美的z役特别有艺术感，特别是在具体的策划和指挥上更能体现出来。”
周扬帆暂时把书扣了起来，想了想说：“对，我也是喜欢看这一类的，感觉特过瘾。就是这种类型的太少了，专业太强，一般搞文学的哪儿懂这些呀。”
“确实是那么回事。”孙博文先是对周扬帆的话表示赞同，接着就转移了话题，“先不讨论这个。我问问你，你对咱们这个中队长怎么看？”
“中队长？压根儿就没看见，哪儿来的怎么看呀。”周扬帆略有些抱怨似的说。
孙博文没在意周扬帆的语气，接着说：“要我说呀，这个女人不简单。”
“必须不简单，忒厉害了。咱们是空军，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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