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池脩之回京(2/3)

作品:《奸臣之女

另一师侄上官奇,只有郑琰自己的助教还是没个着落。

听夏侯霸要换人,郑琰问的就多了:“是从此之后都换过来了呢,还是以后要回来,王沉回来之后,现在这个新人又要怎么走?”学校不能总换老师不是?

夏侯霸道:“王沉还是要回来的,这个……眼下这个,好了呆几个月就走。”

郑琰道:“那就领来看看吧。”

新来的是个蛮精神的伙子,据是夏侯霸的表弟,姓李,名廉,字守仁,却与李俊半毛钱关系也没有。因有夏侯霸作保,便留下来做了助教,就暂住在夏侯霸的院儿里。

忙完了学校的事儿,郑琰回家就让阿肖开库房取一份结婚礼物给夏侯霸的原助教冯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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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跟郑瑜约好了来家里坐,郑琰先抽空回了趟娘家,意图在家里给沈氏上上眼药先。没想到在郑府门口与郑瑜的马车碰了个正着,姐妹们隔窗相望,都笑了。

两人一齐下车,郑瑜捧着手炉子道:“今天可真是巧了!”

郑琰亦笑道:“可不是,就应在今天了。”

两人携手入内,家里听两个出嫁了的女儿都回来了,大大的媳妇儿们都涌了出来,聚在杜氏的上房里,点点人头够开好几桌麻将的了。其时的娱乐也不少,什么赌棋啦、打牌啦不一二足,不过杜氏嫌吵,郑家不开局而已。人多了,就是话、交流一下消息,如果人多了,再听歌看舞一回,也是自得其乐。

一屋子的人,互相问候就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杜氏见了女儿也高兴,问道:“你们怎么想起一块儿回来了?池女婿眼下不在京里,七娘多回回娘家也没人什么。四娘家里婆婆妯娌一大家子,你婆婆允了?”

郑瑜道:“我婆婆这回是拦不了我的。”

杜氏听这话头不对:“难道有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我婆婆的心尖子错了话,拦我,倒像是心虚了。”

关氏因问:“谁还给我们四娘脸色看不成?”她随郑琦回京叙职,因州里事务不多,到得却是比池脩之要早。

郑瑜看一下郑琰,郑琰心,反正我回来就是要告状的!张口就道:“不就是昨天么,我也在呢。”一长一短把话完了,听得杜氏很不开心,她与丈夫都没什么活亲戚了,就指望着儿女能够团结,现在有人居然言辞挑拨,杜氏的脸沉了下来。

方氏随郑琇返京,此时亦在,皱眉道:“这沈氏也是大家子,怎么话这样不中听?”

赵氏笑道:“但凡拿捏着点儿的人,就算吵架也不肯露出粗鄙,必要引经据典的方显斯,久而久之,凡话就要绕个弯儿。未必是真存了坏心,真要是心毒的,就不会这样在你们姐妹俩的面前了,背后多少话跟四娘不得?我看她心里不痛快倒是有的,出口来呢,听不懂的也不觉得,听得懂的就更讨厌她。”

杜氏道:“这却是了,”又郑瑜,“你心里明白就好,甭管别人什么,自己心里要守得住。”

郑瑜笑道:“她不仁,我不能不义。”我用仁义衬得她二缺!

方氏和赵氏齐赞姑子有教养,虽然脾气火爆直爽了一点,做事也略霸道,然而能做到现在这个样子,性格上的缺点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关氏却道:“让她一回两回,再多了,就不能让了,不然还道你好拿捏,日后家中仆役也不把你的话当回事儿了。”郭氏、萧氏一齐点头。

郑瑜也接受了她的好意:“我省得,做事有分寸就是了。事儿让着她,大事儿我得站得住。”

郑瑜的目标是回家告一状,以后沈氏娘家连着沈氏的丈夫吴喆,只要名字出现在娘家人面前,就要受点儿亏。真好,大哥做吏部侍郎呢。

郑琰却看着嫂子们的脸色,心里暗爽:再不八卦的人,回到娘家也要多两句。尤其是赵氏,回娘家一趟不容易,自是能嘱咐的都嘱咐了。沈氏也是世家,与赵氏难免有交集,一到沈氏,想不提郑瑜那个弟妹都难。沈氏女的名声就要受影响,过不两天沈家就得把沈氏接回娘家去回炉重造一回了——啧,就算重造也晚了。

郑琰摆摆手:“不提这些扫兴的了,今年人可全了呢!过年都要玩什么?”

气氛重又活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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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完事、告完状,池脩之也该回来了。

入京述职的人先是要住到驿馆里,见过了皇帝才能回家,以示先公后私。池脩之返京这一天不是郑琰入宫给萧复礼讲课,徐莹这些天也懒得动,躲在昭仁殿里猫冬,郑琰没能在第一时间跟池脩之见面,只好在家里等,希望池脩之下班之后赶紧回家!

池脩之是在午饭后到家的,萧复礼留他吃了顿午饭,让他详细明一下北边的情况,并留郑靖业作陪兼讲解。在萧复礼的印象里,池脩之一直是风度翩翩,像是从古书中走出来的风流人物,今日一见,风度仍在,人却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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